“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动情,你应该很清楚。”

        齐副官嗤笑一声,并不答话,只是握着掌心里嘲讽他的那枚戒指,仿佛在他摩挲的时候仿佛逐渐变得光滑起来,他收了笑意,紧紧握着,却不抬头。

        “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情,老齐,”

        他似乎轻叹起来,不知在叹副官的识人不清,还是在感叹阴谋利用的真心假意,“儿女情长的事情在我生命里是最无关紧要的……但我不……”

        齐副官将紧紧握着的那枚戒指向着他扔过去,正好碰到他的鞋尖停下来,“那今天你是来向我示威的吗,”

        他一字一句,紧紧盯着他漆黑的眼眸,已是恨极,犹如泣血般,“周,副,官。”

        “对不起,老齐,”周司机扶着栏杆弯下腰来,微闭了眼睛,“我变成了新任的副官,很得他的信任,

        “甚至离我原本的计划更近了,我本来应该高兴的……但我竟然,”他摇摇头,“我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齐副官闻言,嗤笑一声,要笑不笑地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昭告天下,到时候你就如同初见那样,像一条无家可归的狗?”

        “你不会的,老齐,”他笑一笑,很确认似的,那光摇摇晃晃,将他一半神情隐没着,看起来蒙上了一层阴翳,可他又弯着唇,“我这条狗有主人。”

        “没有人会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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