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审视的目光凝视他半晌,直到胯下的撞击让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这才将手移开,“真是奇怪的性癖呢,带土。”
不过蒙着双眼,满脸红晕、俊朗的脸庞被弄得乱糟糟的带土也很涩就是了,於是辻花宽容了带土的小任性。
随着即将攀上峰顶,她的性器又胀大了些许,撑得带土的肠道都被碾平了褶皱,紧紧的箍住肉棒,阴精直直浇在龟头上。
“呜、又更粗了?屁股会被肏坏的、嗯嗯...大鸡巴、不可以再变大了......”
被肏傻了的带土呜咽着哀求,但对肉棒发出恳求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得到回应的,只会迎来少女更加粗暴的侵犯。
“啊啊、要去了...!”
带土死死地抓紧身下的被单,挺立的阴茎射出白浊,洒落在自己的腹肌乃至大腿上。
“明明都治好了身体,带土酱怎麽还是这麽早泄啊?”辻花坏心眼地磨着带土的穴芯,轻声说道,语调听不出喜怒。
是,是在嫌弃吗?带土委屈的瞥了她一眼,便被连绵不绝的肏弄顶得脸都快要埋在枕头里,支着手臂勉强撑起上半身,被少女当作求吻的讯号,捏着下巴吻了上去。
“啾...咕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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