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我根本没嫌弃过好吧?你这个笨蛋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麽了?”

        “...没、没有?!”

        带土羞耻的头顶冒烟,因为辻花一直没来找自己而自己胡思乱想把自己委屈哭什麽的...蠢的带土自己都不忍直视。

        他将脸埋在手臂间,心想乾脆就这麽被操死在床上好了,却在少女的催促下不得不将社死的始末断断续续的道来。

        “...呜嗯...就是这麽一回事......”

        带土喉咙溢出破碎的声音,刚刚又高潮了一次的小穴被大鸡巴更加猛烈的奸淫,臀肉被囊袋撞击得啪啪作响,激起一阵阵肉波。

        “好蠢。”辻花叼住带土的後颈,微尖的虎牙磨了磨叼起的那块皮肉。

        对忍者而言脆弱又危险的部位令带土像是被捉住了命运後颈的猫,僵住一动不动了。

        “不准再胡乱揣摩我的心思了,笨蛋部下。”

        少女将滚烫的精液灌入男人的雄性小穴,肠道被烫的哆嗦,仍然发着抖夹住龟头,要将马眼里剩余的精液都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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