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在更衣间换上的时候就已经让带土的身体羞耻到颤抖。

        女仆装的裙摆只到大腿,感觉下身凉飕飕的,带土努力将裙摆连同雪白的围裙往下扯,希翼能够多少遮住一点。

        然而他还是连大腿上的黑白分明的荷叶边腿环都遮不住。

        反倒是因为不情不愿的扭捏姿态,显得更加色气了。

        头顶上的黑色兔耳一颤一颤的,显现出带土如今的心情——

        自己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竟然被迫穿上超短裙兔耳女仆装,带土羞耻的眼角发红,润着一层水光,赤红的写轮眼越发动人。

        辻花的心情多少舒畅了一点,她绕到带土的身後,把玩起圆乎乎、毛茸茸的兔尾巴,慢悠悠地将它拉长,又一下子松开手,让尾巴“啪”地弹回去,打在带土的屁股上。

        “...别玩了啊,辻花酱。”带土委屈地道,带着些许鼻音。

        “行,那来干正事吧?”

        她痛快地抬脚就走,带土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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