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顺从的放开他,走到他前面蹲下去,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来者不拒的小逼,脸上是恶心又猥琐的笑容。

        徐一歌被看到很不舒服,但此刻他的理智已经消失了,如果理智还在,仅有的自尊也不会让他做出这种事。

        这段时间的性爱,虽然他一直都是抗拒的,身心对皇帝的厌恶也是一直存在的,但是身下的那个器官总是让他无法自处,它无论被皇帝如何欺辱,总是能找到一个突破口产生快感。

        这种时而绵绵不断的快感,时而又激烈到眼前一片空白的快感,总能让他在某一刻回忆起来,然后痛恨自己。

        但是此刻,他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讨厌他自己这副身子,绳子粗糙又干燥的外表,总是磨的肉逼火辣辣的疼,仿佛自虐一般,他又能从中体会到一丝快感,随着动作的持续,快感在疼痛中挤出一丝裂缝,变得不断扩大。

        甚至没过多久,疼痛感都轻了很多,剩余占满他的脑子,让他此刻变得混沌不清的,全是麻绳摩擦肉逼带来的快感。

        穴内被磨得一阵收缩,疼痛过去后是巨大的空虚,疙瘩只能照顾到穴口,里面的穴肉只能互相绞紧摩擦,试图减轻一点里面的瘙痒,

        他忍着不出声,咬着下唇一步步的往前,眼睛越往前越迷离,仿佛什么都看不清,泪花也逐渐从眼角溢出,一点一点的被眼睫毛眨开。

        皇帝蹲着看的两眼放光,徐一歌走过去的软刺被他体内的淫水泡的全部缩在了一起,走过的绳子也湿的好像可以捏出水来。

        徐一歌强撑着走过第三个结,好几日都没有使用过的肉逼好像已经被磨烂了,他现在都能感觉到底下被磨的胖胖的,就像个馒头一样挂在下面。

        从皇帝这个角度,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肥逼是怎样吞下绳结的,又是怎样将麻绳勒在双唇之间隐藏起来的。

        他看的口干舌燥,恨不得上去将红艳艳的馒头逼放在嘴里好好的疼爱一下。

        徐一歌低头看了眼,默默的记下来前面大概还有几个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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