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望钧深深吸了一口气,尚未平复的嗓音发着抖,细不可闻道:“这样就...可以了吧......”

        花倾澜将他滑落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抱紧了怀里还在轻颤的人,扬声道:“可以放我们走了吗,已如你所愿。”

        “小子,你倒是会钻空子,可惜我已说过,此印名为阴阳纹,你不过用手帮了他一回便想解我这印?未免太过天真。他时间不多了,若你再偷奸耍滑,只怕是我要放他走他都走不了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诡谲的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传来,无一处是祂,无一处不是祂。

        花倾澜一扫潭水,那透明的鬼手不减反增,更有其甚者竟已浮空而起,试图抓住宣望钧的衣摆将他拖入水中。

        “别管我了...你快走...我不会伤害你,更不想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宣望钧似是早知如此一般,低低笑了一声,撑着树干直起身来,将自己从花倾澜的怀里抽离。

        但花倾澜又怎会让他如愿,还未等他坐稳便又将人揽回来,一手扣着他后颈将他脑袋按在肩上,一手从底下探进去,抚上宣望钧股间隐秘的穴口。

        “等等...!那里...不、不行...!”那处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骤然被抵住,宣望钧向来冷静的脸上浮现一丝惊愕,一边胡乱摇着头,一边挣扎着想躲开。

        “嘘,嘘,师兄别怕,你别动,都交给我处理。”花倾澜安抚地揉着他后颈,低声在他耳边轻哄着。

        而宣望钧像被捏住后颈的雪球一般,竟真的慢慢停下了挣扎,双手抱紧了伏在他肩上急促喘着气。

        花倾澜轻声安抚着,抵着穴口的手指借着残余的浊液,不动声色地推入一个指节。屈指将甬道撑开一丝缝隙,第二根手指便也一同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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