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好痛。」陆殊颐说着往前倾,把头枕在苏炤肩上。

        苏炤不知所措,脑海演练着把师兄开膛剖肚、拉出肠子勒Si师兄,但实际作为恰恰反了,他默默搀扶陆殊颐走回宝塔养伤,一回塔内陆殊颐就指着他的玉榻说:「我要在那里歇息。」

        苏炤忍了,臭着脸让陆殊颐坐上自己的玉榻,哼了声就离开了。他本想一走了之,反正陆殊颐Si不了的,何不落井下石把骨笛夺回来?或是补一剑,然後逃出去?心里想得很美,当他回神的时候已经把外敷内用的药都准备好并端到陆殊颐面前,然後陷入自厌的情绪里。

        陆殊颐服下苏炤给的药,让苏炤为自己重新包紮伤口,一脸愉悦陶然,苏炤看不惯他这样,冷声道:「就不怕我在药里做手脚?不让人Si,却让人半Si不活,求Si不能的法子,我多的是,到时也不怕你不乖乖听话。」

        「呵嗯,师弟何必麻烦。我都听你的,除了和你分开这事没得谈,其他都能商量。」

        「为何要这般执着於此……」

        「没有执着。小炤,我的道就是你,就是和你一起。」陆殊颐用一种平和轻松,却又认真的语气告诉他。

        苏炤凝眸看他,懵了。怪不得、怪不得探不出什麽入魔之象,因为陆殊颐所求之道竟是这样,是他无法想像的结果。虽说感情本就没什麽输赢之论,但他确实是输给陆殊颐,无论哪一方面都败给这人。

        苏炤颓然失笑:「陆殊颐,你太傻了。你可知我不会再轻信於你,甚至、可能永远也不会……」

        陆殊颐轻摀他的唇,目光坚定告诉他说:「我晓得。无论是一千年、一万年,我都不会放弃。」

        「太狡猾了,你、你简直是,简直卑鄙。」苏炤拂袖而去,不过他仍离开不了陆殊颐设的禁制,他躲在随便一个房间里当缩头乌gUi,自己大概是自己所遇过最窝囊的魔修吧。隔天他到玉榻前,陆殊颐衣衫不整睡在他的榻上,衣衫不整是因为包紮完伤口就没穿好,他料想陆殊颐是懒也是故意的,但自己心软也不是头一回了,顺手取了件毡毯替师兄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