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万万不可!」珦澜受不了任何一点碰触,那都会撩起y药的效力,连拒绝的言辞都软腻得像在邀约:「无涯不要。」

        无涯的目光有一瞬间深沉得教人悚然,珦澜陷在q1NgyU泥沼并未察觉,他的指尖已触至珦澜覆着一层薄汗的尾椎,顺着诱人遐思的凹弧陷入GU间:「为何不可?谁都可以,唯独我不行,只因为你讨厌我?」

        「无涯叔叔……不是这样……求你别管我了。」

        「你说过的,你讨厌我。」无涯歛眸,若有似无叹息。他极缓慢的碰触、抚m0珦澜的身T,顺着黑sE革带描摩腰T间的曲线,幽幽道:「一开始我确实怀过藉由你去亲近宙风的心思。本来你对我来说什麽也不是,没想到现在我所能想到的却只有你。我不曾将你看成是灵药,初次见你,你就已经是个玉雪可Ai的孩子,柔软娇小、凑近我的小东西,回神时我已经把你带回自己修炼所教养,只是宙风始终多疑,宁可将你送走。」

        珦澜闭眼忍耐、压抑冲动,无涯的声音是那样温暖柔情,好像蕴有灵力,在这麽神智不清的时候他却能一字一句听得真切,那些回忆对他来说是甜亦是苦。

        无涯没有立刻替他解开那件可恼的束具,他扭动身子,左手将床被抓皱了,Sh汗淋漓、狼狈不堪,渴望将自己藏起来,可是现在他像丑陋的虫子在喜Ai的人眼前蠕动,进退不得,羞耻yuSi。

        无涯把那衣衫撩得更高,手指温缓戳磨珦澜已经Sh软的xia0x,不时伸进一截,有时两指压开细nEnG漂亮的淡粉sEr0U褶,将那圈妙不可言的秘x再撑开些,指上的皮肤能感受到幽秘r0U隙中有多火热饥渴,巴不得手指或一些东西去cHa它。

        珦澜前端被套住的yAn物仅仅是在无涯的注视下就泄了一回,自撩开衣衫後直接触到的空气都能使他皮肤泛起一阵sU麻,深黑sE皮革沾上不少浓白JiNg水,那YeT散发着醉人的昙花香气,对他而言只是讽刺和凌迟,这一切都令他癫狂,他哽咽求饶:「是我错了。都是、都是我不好,无涯,拜托你随便将我丢去外头,像我这样YinGHui不堪的……只会糟蹋你……呜嗯……」

        无涯却像没听见珦澜的哀求一样继续温柔的前戏,讲起往事:「每次你被送走,我总是耐不住寂寞去接你回来。彼岸不在以後,我任由宙风在此定下,本以为他走火入魔後的行径消磨了我对俗世感情的执念,一方面也是我修为大有进境,现在思来却不是如此。我只是希望有你陪伴,希望看着你平安快乐的长大,然後摆脱你那身世的诅咒。

        後来你渐渐长大、懂事,在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忽然懂了许多事,包括我还来不及教你的……然後又差点……Si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时我就明白不管你做多少荒唐事、走了多远的歧路,我还是只要你回到身边,平安快乐的在我身边。可有时我知道你并不快乐,一起看烟花、哄你睡、喂你吃糖的时候,你是由衷的开心,可是笑容里有我不明白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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