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圆月的晚上,珦澜在船舱把蒸粉栗和几样小菜布好,再替苏炤倒酒,苏炤也让他一块儿喝酒吃点心,他笑得眉眼微弯,欣赏楼阁倩影,帘里不时香风飘送,他跟苏炤说:「苏师兄,孟洲的仙子们柔美可Ai,姿态万千,都是出了名的,怎麽不想上去见识?」

        苏炤和陆殊颐幽会并不避讳珦澜在场,却也不会在这孩子面前露骨tia0q1ng,更没说破过,现在也只当他不懂这些,撇嘴斥道:「你懂什麽。那些交际应酬不过镜花水月,倒不如觅得道侣同修,细水长流也好过一晌贪欢。不少人仗着容貌手腕去争取好处,总有一天会招惹不该惹的麻烦。」

        珦澜心X纯粹,只凭喜好作为,一向都没心没肺惯了,加上亲爹那堆风流孽债,对感情之事也不怎麽感兴趣,乍听苏炤一讲不免好奇:「细水长流、天长地久,真能有一人朝夕相对也不厌腻?就算一时相好,也说不定哪天就变了样,有聚就有散,难免要伤心的。我倒觉得付些代价,一晌贪欢,快活之後一拍两散还更好。」

        苏炤冷哼,只道他年纪轻不知事,不再多言。船靠了岸,珦澜亮着眼看街上夜市摊贩,苏炤与他相处久了知其习X,取了钱囊交予他,让他看上什麽自己买,自个儿先走一步。

        珦澜谢过师兄,买的全是零嘴儿,後来看中一翦花灯罩,上头翦了镂空的花鸟,光影打在小屏风上颇有趣味,便买下来。回客栈时不见苏炤,转而去陆家寻人,果然看苏炤立在陆府外面一棵枣树下发呆。陆府此时高话红灯笼,门内热闹传来喜庆乐曲,苏炤失神呆站不动,面上淌下清泪。

        珦澜从没看苏炤这样伤心,心疼之下把人拉走,回到客栈,再叫酒上来喝,希望师兄能藉酒解愁。苏炤回客栈後异常冷静,沉默饮酒,珦澜尴尬替其倒酒,不知该说什麽。

        苏炤搁下酒碗,乾脆抱起酒坛牛饮,之後更是倒了碗酒g过珦澜的脖子强灌,珦澜不胜酒力,喝得眼眶盈泪,红着脸求饶、劝阻,苏炤看他表情可怜,想起之前少年沐浴的身影,下腹一紧,再想方才恨事,正巴不得做些什麽发泄,於是提劲将少年拽上桌,扫开酒碗,动手剥珦澜的衣物。

        珦澜讶叫:「苏师兄这是做什麽?我、我可不是陆师兄!」

        苏炤一顿,挑眉冷笑:「我知道。他负我,我也不稀罕他。你不喜欢我麽?」

        珦澜一手按住苏炤的手,坐起回话:「喜欢,可是不是那样的。你受了刺激,一时冲动才拉着我,师兄你心里不高兴,做这事又怎会快活。何况你一向嫌我是猪JiNg,之後恐怕要後悔的。我还是陪你喝酒吧,这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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