珦澜什麽也不管,跪下来抱住何大夫大腿哀求:「大夫你救救我爹,只要你救我爹,我做什麽都可以!」

        何大夫皱眉,由着臻净把脚边青年拉走,臻净歉然一笑,何大夫叹了口气说:「令尊误食毒草,毒X不强,碰巧我带了解毒药丸,已经让他服了一粒,两个时辰後再喂他吃一粒差不多就能解了,不过他的症状不全是中毒,更像是走火入魔。T内经脉极乱,气郁阻滞,中毒是个引子,将所有毛病都引出来。而老夫既非武林高手,亦非天上神仙,实在束手无策,你们只能令请高明了。老夫还有其他患者等着救治,先行一步了。」

        何大夫不愿沾这种麻烦事,心觉Hui气,匆匆告辞。臻净让人去送大夫,再让其他僧人该忙什麽就去忙,身旁仅留一位眉目清秀的小和尚。

        珦澜听完呆在原地,愣了会儿才转头看臻净,那表情无辜可怜如同稚子,他问:「大夫是不是说我爹他没救了?是不是这意思?」

        小和尚拉着臻净的宽袖小声道:「住持师父,我听懂大夫的话了,怎麽这个哥哥他听不懂?」

        「非礼勿言。」臻净板起脸让小和尚闭嘴,再对珦澜念了句佛号说:「阿兰,你、早做准备吧。需要什麽只管告诉寺里的人,贫僧也会吩咐下去,让他们帮着。」

        珦澜像是没听见似的跑进阿峰的房里,对昏迷中的疯老爹说:「爹,等你好起来,我们去凤悦楼大吃一顿。你快醒啊。」

        外面小和尚觉得珦澜的言行古怪,拉了拉臻净的衣袖,臻净拍拍他小手轻声道:「让阿兰哥哥一个人静一静。坐腊期间诸事繁忙,走吧。」

        是夜,臻净独自来探望青年,桌上那两碗饭碰都没碰过,他喊了声阿兰就往阿峰的房里走,差点和走出来的阿兰撞上。

        珦澜在唇间竖食指,小声说:「会吵到我爹的。我们小声点。」

        臻净以为他不能接受事实,也不打算再刺激他,点头後劝说:「人是血r0U之躯,还是要吃东西才行。我去叫他们做碗热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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