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力气吗,还是我直接动手?”

        陈晨坐在沙发上,看着浑身青紫的少女像死鱼那神经反射样的挣扎——弹动几下还是承认了自己的无力。

        “你帮我好了。这些也是你的罪证。”

        像唇勾勒着亲吻,陈晨绕着少女的果体,以不同角度拍下了罪证。那隆起的弧度,浊白汇成溪流,片面的照片描摹出玉体横陈的形状,镌刻了疯狂的罪责。

        肮脏的,被玩弄的,少女。

        是他的少女。

        没有人说话。樊唯闭着眼像睡着了一样,可是她怎么敢睡着呢?陈晨静默地用玻璃棒将樊唯身上的精液分瓶划入。要知道在受害者有心反击时,敌人引以为傲的伤痕可能就是最危险的武器。

        陈晨在收集好精液后就收手了。他担心再摸下去自己恐怕会失控。

        那个鼓鼓囊囊的腹部,勾引着他的欲望。

        【想用拳头重重击打她的腹部,当作沙包捶打,亲手杀死他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想用精液把这个女孩灌满,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尿在她的子宫里,再把她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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