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陈晨的寸头扎着刺儿,蹭得樊唯大腿发痒。他以唇舌描摹他数年来意欲图谋的江山,将那零星斑驳的血迹舔舐殆尽。

        他耗费了太多唾液才完成地形的勘测,他在裙下看不到樊唯动情的模样,只能听见那细微娇软的喘息。

        陈晨咽了口水,喉咙却干的发涩。他从裙子下钻出来,与樊唯相视,面对面把人搂在怀里。

        勃起的硬物恰好隐入裙下,卡在花穴的入口。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樊唯缩在陈晨怀里,像是没有半点威胁性的小动物在寻求庇护。

        又进一寸的巨物硌得樊唯生疼,她愣是不吭声,只是泪光在眼眶里挣扎。

        但是他看到了。

        那双娇软无力的手径直向裙底去,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去捏碎侵犯自身之物。

        他软了,被樊唯捏的。

        他一点也不愤怒,只是感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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