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害我呢?我不曾对不起他过。我大概是对他最温柔也从来不动手动脚的客人了。】

        【明明只是想在这里睡一个好觉,休息一下而已。】

        【所以果然是贱人的思维和寻常人大不相同吧。】

        高高凸起的肚子下,水流随着步伐后膀胱和肠道里窜动,强烈的便意几乎要赶超尿液的憋痛。汗水涔涔滚落,双倍的痛苦前后夹击,每一秒对樊唯都形同酷刑。但想-要逃离的念头捱过瑟缩的身体,樊唯全凭意志走出了男妓的家门。

        秋风瑟瑟,到了室外樊唯这身睡裙就显得格外单薄,而且不经意间就会露出内裤,像是下流的风俗女在刻意勾引人似的。樊唯只好挑着人少的小巷子走。

        逃离魔窟之后,樊唯放开了脚步越跑越快,飞奔起来,一时间竟是忘却了肚上的累-赘。

        "啊呀!"低着头瞎跑的樊唯一头撞进结实的胸膛。

        "对不起。"樊唯立马意识过来,想要扭身离去,可男生的手臂将她箍紧,她不能挣扎半分。

        【糟了!是谁?】

        "这不是咱们班的高岭之花么?平常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原来是在这里做荡妇啊。今儿可不得好好伺候哥几个。"

        遮脸的蓝发被男生不留情地往上拉扯,樊唯被迫抬起头仰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