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他结了痂的伤口被他自己重新撕裂,渗出殷红的血……
“伤口撕裂得不算严重,但是手背给他划烂了,还有小病人臀部的伤,”埃尔维斯皱着眉跟自家胞弟简述白华情况,“他怎么做到自虐到那个地方的?”
“是我揍了他屁股,刚进门就看他这样,有点生气,没忍住打了他几下。”
“打得好。”
兄弟俩尴尬地互相对视一会儿,埃尔维斯侧过头假咳一声,收拾收拾情绪难得正经起来:“我听着你的描述,白华的创伤应激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文森特望向吃了药安睡下来的白华,目光里充满了自责:“我应该想到的,我不该把他一个人留在病房。”
埃尔维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有没有看医生?”
“他很排斥,白华现在不愿意接触任何人,连他妹妹他都不想见。”
埃尔维斯长叹了口气:“不是没有突破口,你不就是那个白华愿意接近的人吗?他现在这样敏感,我是不建议找一个陌生人帮他治疗心理疾病。白华的身体可比他心理还要脆弱,他要是再弄断两根骨头,我们又要手术台见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文森特攥紧拳头,给他不着调的兄弟一拳。
“诶!你怎么就会拿我撒气!”埃尔维斯揉揉自己一点也不疼的胸口,他本能扫一眼文森特的手,皱起眉头,“你看你非要手欠打我,伤口出血了吧。”
“没有,是刚才控制白华的时候不小心弄的。”文森特很小心地瞥一眼身后窝在被子里的小狼崽,那小家伙明显是听到他了他说话,苍白的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愧疚。白华在文森特在的时候还是很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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