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规定,以后六点半之前必须回家!”男人忍着后背的钝痛小心翼翼把肩上乱扑腾的小狼崽卸下来,又忍着气帮小狼崽脱掉脏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白华此时变得格外敏感和易怒。文森特的手刚接触到男孩衬衫纽扣,小狼崽一拳就招呼到了他脸上。
好在文森特反应够快,不然小狼崽绝对能打断他的鼻梁骨。
先是不知道去哪把自己喝成这样,又是不领情不服管,现在还想出手伤人。文森特真的生气了。面对认真起来的文森特,白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挣扎了几下,毫不意外地就被扒干净衣服摁进浴缸里接受冲洗。
文森特强势却不粗暴,他甚至为了方便白华,宁可牺牲自己的衣服。他让男孩靠上自己的的胳膊,一手托住他,另一只手控制花洒冲干净白华身上的浴液。热水喷的白华睁不开眼睛,男孩过于疲惫,氤氲的蒸汽也融化了他的抵触。白华像只困倦的小兽,由着男人摆布。
直到彻底洗净了小孩身上的酒味,文森特才肯关闭花洒。他三两下把小狼崽裹进浴巾里,直接把他扛回自己的卧室。
文森特把白华扔到床上,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发刷,隔着单薄的浴巾不解气地抽在小孩屁股上。浴巾像蚕茧一样紧箍住白华让其不能动弹分毫。坚硬的木板雨点般落在白华的屁股上,虽然声音有些沉闷,痛感却一点也不输直接揍在皮肤表面。
其实文森特本来是准备用皮拍好好收拾收拾这只不听话的小狼崽,可刚刚在给小家伙洗澡的时候,他瞥见了白华还带着肿痕的屁股。于心不忍,文森特决定小惩大诫。
刚刚打了没十下,白华开始忍不住呻吟,且越来越痛苦。
有些不对劲,文森特立刻把小孩翻过来解开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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