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伤口造成的钝痛会让人痛苦的心里发慌,白华也不例外。他声音略微发颤但依旧流利地说:“先生,我不应该喝酒。”
文森特加重了手上力气,喝酒这件事应该狠罚。
竹制戒尺韧性极好,在文森特的手下变得像鞭子一样可怖。戒尺在刚落臀肉时便会带来一记痛击,而优质的弹性又会在随后让受罚的臀肉好好体会一下意犹未尽的绵长疼痛。
文森特的每一下责打都间距几秒,当白华屁股上的疼痛达到高峰时恰好迎接新的惩罚。不出十下小孩的身后已经是一片交杂青紫的深红。
白华在文森特特意的折磨下支撑不住,趴伏在桌子上低声呜咽。
“继续。”
“我……不应该在先生给的……休养时间里偷偷出去……我辜负了……先生的信任。”
“啪!啪……”白华的脸上一片泥泞,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在新的一轮戒尺的蹂躏下,他可怜的臀尖肿得竟有些透明,似乎下一次戒尺就会立即渗出一片鲜血。
“啊!”小孩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出来,疼痛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文森特立即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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