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不许你说这个词！”白华实在是气恼，大步走到男人面前，两手搭在文森特肩膀上。白华使劲，想推倒文森特，这男人也有心眼，顺势勾住白华的腰，把他一同拉了下去。白华还想反抗，可这次文森特动真格了。他手下用力夹住白华的腰，侧身而起把白华摁趴到自己的腿上。
白华象征性挣扎两下，不动了，眼底带着不甘：“你就会欺负我。”
“被你发现了，”文森特扬起嘴角满脸得意，他揉了揉白华的身后，那团肉被细腻的布料包裹着，手感很是可爱，“狼崽子你又被我抓住了，现在兑现承诺吧。”
白华得到了文森特的赦免，爬起来，在男人监督的目光下磨磨蹭蹭脱衣服。他刚掀起上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下，愤愤地质问文森特：“为什么你就看着？你也脱掉衣服！”
文森特想知道白华还能找什么借口拖延时间，从善如流，利落地脱掉上衣。房间里的灯光柔和了男人赤裸的上身，白华愣了愣神，不自主地贴过去，伸手轻轻摁压文森特的胸口。
比起白华自己，文森特没有那么柔软，还多了些锻炼出来的坚实。
“干什么呢？”文森特捏住白华不怀好意的爪子。
“喜欢你。”白华斜靠在文森特身上，用鼻尖代替手小心蹭着男人。文森特皮肤上细腻的光滑度和他淡淡的气息抚慰了白华的心神。他们当然早就坦诚相见，但是这般仔细打量爱人，白华还是头一次。光斜打在文森特脸上，让他的面庞错落出一些深刻的阴影。白华从斜下方的角度仰望着男人，他们家族特有的灰蓝色眼睛犹如覆冰的浅潭，清傲，却仍在深处潋滟。
“我也喜欢你。”文森特哄着白华，同时也在说真心话。
“唔，文森特，你帮我换下衣服吧，我累了，不想动。”
可白华的样子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疲惫，文森特不在意这个谎言，欣然应允帮他褪去文明社会施于每一个人身上的束缚。生物的天性在此刻得到释放，十指相扣，肌肤之亲，浸淫着从内里迸发的迷醉。
他们的床早就因打闹一片狼藉，不过胡乱堆放的枕头被子正好够白华趴在上面垫高小腹。文森特尤其钟情这种带着入侵感的姿势，今天他做主导，一切都要听他的。白华倦怠地抻长了身体，臀峰是制高点，随着他的脊背向下，他温驯地趴伏在床上，回望着文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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