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宅厢房几百间,光是花园池塘和占了一大半,亭台轩榭,芳溪观园,金碧辉煌。

        任家的人很会赚钱,好像他们也只会赚钱,他们从出生开始就被培养该怎么为家族奉献自己该奉献的使命,上到八十岁老翁,下到七岁孩子,他们的生命里只有延续任家繁荣这一条使命。

        走了约半个小时,任晌才走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这里是任家的主屋,只有任家家主才能住。

        任晌进去,院子里的人像是没看到他,一个个面无表情,更是目不斜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一旁出来,带着任晌进屋。

        主屋大门推开,里面正对大门的一张太妃椅上坐着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对方正拿着一枚扳指在看。

        老人颔首:“家主,人来了。”

        年轻男人挥了挥手,那老人就退了下去,屋门一关,任晌跪了下来。

        椅子上的男人说:“明月睡了吧。”

        任晌应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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