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晌的目光落在院子里,任奉鸣是一个十分变态的强迫症病人,他不允许自己身边有任何东西不如意,甚至是吃饭时都不需要筷子有一点不平。
这院子是任奉鸣搬进来以后自己一点一点亲自设计的,一花一叶都倾注了这位任大当家的心血,他最是宝贝这个院子。
可是这院子的角落里有一个秋千,秋千旁边还有一个十分突兀的吊床,这些东西的存在打破了院子整体的精致美感,可是那些都是任明月的东西,所以它们的存在变得合理起来。
任奉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他杀人放火,走私贩毒,黑白两道通吃。
这样的人枪毙一百次都不为过。
可是不管任奉鸣对外人再狠,他对自己的儿子却很好。
任晌想到了第一次见任奉鸣的时候,他被抓回来,浑身上下都在滴血,被强行按在地上跪着,不足十分钟,身下就已经滴了一小滩血了。
因为失血过多,他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被动的让人抬起下巴,去看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任奉鸣的眼神像是打量货物一般把他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随后问道:“这就是解家唯一的种?”
得知了任晌的身份以后,任奉鸣笑着点了点头,他长得漂亮,笑起来更是绝艳,可是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却是无比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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