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阁的尽头是一块石壁。走到石壁，持着莲花灯的使女朝我抱歉地一笑，“这段路要请殿下闭上眼睛了。”
另一个使女走到我背后，用丝绢将我眼睛缠了起来。
她们把我领到一个隔间内，解开我眼前的丝绢。我的面前是一块厚重的门帘。光从门帘的缝隙处透露进来。
隔间内只有一张桌子，侍女让我坐到桌子上，然后从门帘左右两侧出去了。
空气里弥漫着书墨的气息，用来建造隔间的木头上刻着古朴的花式。我看灰尘在门帘缝隙光的照耀下飞舞。
正当我倍感无趣时，一个仆人模样的老人打开门帘，进到了狭小的隔间里。
他右手抵着胸口，向我弯腰行礼，然后褪去我的裤子，跪在我两腿之间摸索着什么。
“痒。”我咯咯笑起来。
片刻之后，他直起身，又朝我行礼。恭敬地退了出去。
老仆人掀开门帘的片刻，我尝试看外面有什么。可是除了刚刚那个仆人的后背，我什么都看不到。隔间又被厚重的门帘盖住了。
“老仆已验明真身，确定是……明妃。”我听见那个仆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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