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不急不慌地捡起钥匙,走到铁衣身前,帮他把双手锁链放开了一些,可脚上和腰上的还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铁衣也得了趣,有意央求:“官差老爷,小人是两个月前受朋友所托一路追击此人的,您若是不信,我可以将这个朋友引荐给您啊。只是小人现下这胯下肉棒可是肿胀得不行,非要老爷给我解开镣铐,把这滚烫的物件戳到老爷那骚浪贪吃的小嘴里才能解脱啊。行行好吧,大老爷?”血河眼里笑意更甚,他们先头在磁州倒也玩过这种花样。青年晃晃钥匙,坐到长凳上,向后倾斜靠在桌边,右腿慢慢抬起来,架在右手臂弯,随着手臂抬起几乎已经是压在血河自己的肩头。亵裤早就被血河淌出的水给浸湿个彻底,阴茎一顶,血河会阴一直到屁穴都一览无余,甚至还能看见小半截卵蛋。血河用外衫擦干净钥匙上的的湿土,当着铁衣的面一点一点将钥匙塞进了后穴里,只露出一点黑色的较宽的钥匙头卡在锁紧的穴口。这个钥匙构造实在是奇特,唯有钥匙头这做的扁长,抻得血河的后穴都变得椭圆,一点点往外吐着肠液。

        “想要钥匙?想操进来我这浪穴?那你可得自己动手啊?”血河说着左腿也抬到左臂上,自己手臂收紧,将两腿大大分开,一塌糊涂的下身就在铁衣面前。

        近在咫尺。

        铁衣拼命伸手去够血河的屁穴,他都隐约感觉到了韧带不堪重负地撕扯感,最长的中指才碰到钥匙头。铁衣估摸着血河肯定有不少花样,于是指尖用力,将钥匙狠狠地戳了进去。血河张开嘴,大喊着:“蹭到骚点了!”一边射了出来。只是他勃起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小股精液就停止了,还是硬挺着。见铁衣好像有些疑惑,血河放下腿,把碍事的亵裤随手甩在铁衣脸上,骚甜的布料糊在铁衣的英俊的脸上,铁衣忍不住伸出舌头尝尝血河的骚水。血河给他闻了一会才拿下裤子,掂量着自己的肉棒给铁衣看。“其他弟兄怕我日日审人抓捕过于辛苦,还容易亏损身体,就给我套上个锁精环,等到晚上休息再帮我打开疏解一番。”铁衣恍然大悟,赞同地点头“是个好办法。不然你这样射容易肾气亏损啊。”

        “就你懂?”血河不轻不重怼了铁衣一下,起身靠近铁衣,马上被猴急的男人给抓在胸口。放松状态下的肌肉手感很好,铁衣刚刚吃奶就想好好摸摸,这下终于如愿以偿。

        “哈,你……嗯,你要想拿钥匙就自己想办法,让我……唔……轻点捏……让我潮吹,太痛了,轻点,好爽啊!!!让我潮吹钥匙就能冲出来了啊啊啊啊!”血河本来只是有些气息不匀称,他的胸肉被铁衣的手指用力抓得从指缝间溢出,话语被铁衣又轻又快捅进流了一早上水的后穴彻底打断。铁衣的肉棒本就又粗又长,顶着钥匙直直地戳向里面。扁长的钥匙头狠狠地从血河位置较浅的骚点上碾过,又被滚烫的肉棒给顶住,血河当时就软了腿,被铁衣抓着按在肉棒上大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被锁住的阴茎顶在铁衣结实的腹肌上,蹭出好大一片水痕。

        “轻点!”回过神血河感受了一下,钥匙并没有进去太深,他技巧性地在铁衣胸口抽打了一下,“先让我把钥匙排出来!”铁衣得了甜头,不介意听话,“我帮你?”他把肉棒抽出,血河白了他一眼,扭过身扶着膝盖撅起屁股。铁衣看着血河白皙浑圆的屁股,上手左右用力拍了两下,看它染上玫红色才满意地收手,在血河开骂之前伸手捅进屁穴。铁衣两个手指有意搅弄着淫水泛滥的后穴,过了一会才夹住钥匙。“你快点啊,磨蹭什么呢?”血河抱怨了一句,铁衣坏笑着一下子抽出了钥匙,又把硬得快爆炸的肉棒一下子捅进了屁穴深处。血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整个人瘫软下去,只靠着铁衣用力卡在腰间的手维持住被操的姿势,膝盖都无力地贴在了地面前,整个人折着冲着地,只有一个屁股被铁衣抓着高高翘起挨操。血河被锁住的肉棒马眼吐出一股清液随着撞击的动作涂抹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青年大张着嘴,无意识且放浪地大叫着,双眼爽得翻白,要是这股骚劲能具象化,怕不是瞳孔都要变成爱心了。

        血河最近连着审人也是适应了不少,从失控的状态恢复得倒是很快,他倒是觉得这个姿势还挺爽的,索性四肢撑起身体,跟着铁衣的的动作前摇后摆地迎合。“嗯……太爽了……铁衣你好会操啊,再用力一点,戳我的骚点啊啊啊啊!”

        青年放浪地叫喊着,淫荡的声音在安静的大牢里传出去很远,牢里其他的犯人早就脱了囚服,听着他的声音撸动阴茎。血河被铁衣操得合不上嘴,口水滴在地上一摊。渐渐地青年觉得有些吃力,求着铁衣:“铁衣,铁衣,让我先起来。”铁衣正操得起劲,哪里顾得上。血河眼珠一转,声音软了下来,“好哥哥,弟弟膝盖都要让你操破了,让弟弟起来吧。”血河一遍说着一边夹紧小穴。铁衣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用力地抽打了几下血河的屁股,痛得血河又淫荡地夹紧的屁股。“叫什么,大老爷?”铁衣有意逗逗他。“嗯,别闹了,好哥哥——”血河讨饶着,小穴主动开合,服侍着铁衣的肉棒。铁衣感受着血河主动拿小穴吮吸自个的肉棒,一时间心软让血河起来了。

        血河起身,上半身倒置着让他脸上胀红,膝盖确实磨得有点红肿了。铁衣有点心虚,血河毫不在意,捡起钥匙直接帮铁衣把腰上的锁链解开了,然后搂着铁衣的脖子,双腿一收,整个人盘在铁衣结实的腰上。铁衣被他主动的动作勾引到了,血河的大胸也正好就这个姿势怼在他脸前。铁衣一边啃着胸肉,一边双手把着血河的屁股操了进去。在他的力气和重力作用下,坚硬又滚烫的阴茎操进去格外深,直直地顶到结肠口,血河爽得抱紧铁衣的头,把铁衣死死按在自己胸前,几乎要给铁衣闷气在里面。铁衣全神贯注地操着血河的结肠口,一边是被逐渐打开的的结肠一边是被逐渐打开的的结肠口和穴口两张小嘴紧箍的快感,一边是被胸肉怼脸的窒息。铁衣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把自己两个卵蛋也一并塞进去。“啪啪啪啪”的声音和血河的浪叫交缠在一起。血河早在操开结肠口时就射了出来,身体正敏感得不行,这一下更加汹涌的快感直冲大脑。血河仰着头,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来随着铁衣的动作晃动,口水泪水和汗水这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从脸上一直到锁骨上。铁衣被闷得眼前发黑,拼命地将龟头怼进刚被完全操开的结肠口,眼前有事白光一闪,把这几个月都没怎么好好疏解过得浓精全部都射了进去。他用力向前送着腰,感觉自己的意识也快从肉棒里射出去了。血河也一下迎来了潮吹,硬挺的阴茎软了下来,失禁一样地吐出带着些许精液的透明液体。铁衣回过神,抽出软下的阴茎,血河屁穴失去了阻挡,潮吹的水一下子喷出,打湿了铁衣的裤子和上衣,地上好大一片土都变成了深色。血河玫红的后穴变成了糜烂的深红,根本就合不上,一张一合地吐着肠液和热气。

        “现在你能不置气好好跟我讲讲这案子怎么回事了?”血河缓了好一会,铁衣早就将他放在了长凳上,青年嗓子有些哑,脸上的潮红和痴态还没褪去,就做起了捕快的活,铁衣也自己解开了身上的镣铐,一下子肉棒又硬了起来,笔直地冲着血河的脸。血河挑挑眉,蹲下来,手扶着自己的胸肉将肉棒夹在丰满的胸肌中间,时不时伸舌头舔两下,也全吞进喉咙里做深喉,在铁衣隐忍的喘息中,第二轮审问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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