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荷官的日子至少b洗碗好多了。无关薪水高低,谢昭言只是想尽量帮老板分忧,就像他一直以来在家里做的。但他们要的从不是细腻贴心,是好控制的继承人。谢昭言不傻,他不会被赶出家了还愚忠,但他起码感谢这样的背景,感谢嗜赌的父亲,感谢母亲来自各种背景的男友,他对於名牌以及赌场有足够的了解,至少足够他做为一名荷官。
不过老板也只让他待小包厢,据前辈说法,「真正」的赌他还没有福分见识,只能在玩咖的区域打滚。活着就好,能有贡献就好。他不求赚多,只要供食宿,他g高薪的工作没有薪水,他都愿意。
但是,滚上眼镜小哥的床完全不在他的计画之内。
「别老是小哥小哥的叫,我名字是徐湮。」
谢昭言记得自己问了小哥──徐湮,他为什麽来这里。起初徐湮装傻呢,说赌场不赌,难不成p吗?被摔在床上这刻他才发觉,那是在给他台阶下吧,而当时他居然就这麽追问下去,还道出自己的疑虑,认为他是个不太自然的富家子。
嘴边泛起苦笑,多麽蠢笨,最基础的察言观sE还不懂吗?
「你又为什麽来这里?」
被扔ShAnG,下一步可想而知,徐湮却只是挑眉看着他,走到窗边点了根菸:「有伤,你怎麽了?」
明明听起来极度冷漠的语调,搭上不屑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涌上一GU想要倾诉的慾望。他的伤都是自残来的,被好好的掩在衬衫里,他怎麽得知的?他是在关心他吗?十七年来累积的满腹委屈化成酸水涌上,呛进鼻腔,他不知怎麽着就落了泪。
……唉,青春期。他都cH0U完一根菸了,这小子是要不要继续哭?
边哭边说话能传达到的语意不多,情绪倒是挺JiNg确,谢昭言哭完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於是徐湮搭上他的肩按倒他时,他完全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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