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医生点头道：“不过要等他醒来才能确定。”
艾斯特收回目光，绞在一起的双手大拇指不断转着圈，似乎在思考什么。
“约翰，跟我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约翰的妻子凯特看了一眼艾斯特，拉着约翰到了拐角处，将她的怀疑告诉了老公。
“我知道你心力憔悴，我也是，但是肯定有别的解释，艾斯特怎么可能来自精神病院？又怎么可能干出那些可怕的事情？”
约翰皱眉道。
“你怎么知道？”
凯特质问道：“孤儿院都不清楚她的来历，艾比盖尔修女察觉到问题，过来问了一下，然后就被谋杀了。
我轻轻拽了她一下，她的胳膊竟然就骨折了？
还有我很肯定当时停车时我拉了手刹，上帝啊，约翰，那是一个大陡坡，如果我没有拉手刹车子怎么能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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