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知道了打伤她小美男的还是自己那个不顶用的徒弟商秋,立时更生气了,想了法子让商秋去送死,为她的小美男采药。

        直到回了他们下榻的客栈房间,临月紧攥的左手才松开,鲜红的血色被药草的残汁染黑,总算是解了七八分。

        方才还好她机敏,及时带着商秋从后面被封的洞口溜了出去,不然即便她没中毒,恐怕那些人先入为主,应该也不会信她的。

        原身在乾元山的名声本来就不咋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觊觎五长老的徒弟祝云帆已久,想把他拐骗到手,只是五长老惜才不肯让,这才没被她祸害。所以山上一些长得略好看些的弟子都有意无意的躲着她,也不是没有道理。

        祸患已经种下了,想转变大家对她的看法应当还需些时日。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让未来的魔尊大人不恨她。

        啊,太难了!

        正要为自己包扎时,就听门外声响,开门一看,竟是商秋端着一盆清水来。临月顿了一瞬,侧身让他进来:“天已经很晚了,你还不回去休息?”

        话说他们修仙的是不是都不用睡觉的,大半夜齐齐整整的来抓人,跟看景子似的随意。

        商秋瞄了一眼临月搭在身侧的手,渐黑的血迹使得那道疤痕看起来更加狰狞,他把水放在桌子上,道:“我,弟子来替师父包扎,怕您一只手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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