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耳后不自然地泛了红,像一个说谎话被拆穿的小孩子,结结巴巴。

        临月只看见商秋惨白的脸色,并没注意到他不安的神色,以为小徒弟是不好意思,然后临月起身一把将商秋按回凳子上。

        “寻风,交给你了啊。”

        领了命令,寻风自觉接上临月半天没绕好的地方,紧紧扣了个结,手法娴熟。

        商秋偏过头,临月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她没敢用力,轻轻搭着,白皙的指尖透过一层单薄的衣衫传来温度。

        耳畔的微红还未散去,嘴角又微微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包扎好后,寻风自觉地去收拾东西,他正要起身,余光瞥见临月抬起的左手,掌心一道泛黑的疤痕。

        “师叔,你的手?”

        临月一怔,随即将手缩回去,理了理袖子,装作没听清地问:“怎么了?”

        “没……”寻风迟疑地摇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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