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黝黑的身体在柔软的灯光里扭动着,阴影在他的身上交织出痛苦和欢愉,他的双手抓住了身侧的床单揪扯着,艰难忍耐着喉咙被如此粗大的异物入侵的痛苦。

        见到杨伟艰难隐忍的样子,宋浩暗自点头。杨伟只参加过一期入宫修业,学习的都是最为基础的侍奉主上的规矩,像是口器侍奉,便只会教导这一种姿势。实际上仰躺着承受自上而下的插入,对口腔和喉咙而言是非常困难的,对人类来说很难,对狼族也是如此。但狼族的身体承受力和耐力都远超人类,所以对于年轻莽撞的狼族御侍,只会告诉他们这一种姿势,让他们学会忍耐,学会适应,在这种姿势下能够承受狼主的临幸,那其他姿势就不在话下。

        狼族的天性里,有着暴虐的因子,痛苦会让他们兴奋,无论是承受痛苦,还是给予痛苦,都是如此。所以看到杨伟的挣扎,薛延反而越发激动起来,他按着杨伟的身体,腰胯不知疲倦地耸动着,狼根很快就成结了,变得更加粗壮的狼根卡住了杨伟的脖颈,让杨伟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让自己的嘴巴和喉咙成为薛延驰骋的甬道。

        痛苦与隐忍,本就是口器侍奉的一部分,朝气蓬勃的年轻狼族在狼主的雄具挞伐下忍耐着痛苦,考验自身的根器,并逐渐在痛苦中感受到快感,进而获得愉悦,这样的过程本就是献与狼主欣赏的美景。

        只有一直没有被选中,又不断立功的狼族才会参加二期入宫修业,被传授更多的技巧。因为他们的耐性与意志早就在战斗中饱经磨砺,口器侍奉标记喉咙的痛苦很难让他们露出什么表情,那自然就没法取悦狼主,所以他们需要学习其他姿势和技巧,用其他的淫态来取悦狼主。

        薛延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在杨伟的喉咙里抽插着,那激烈的频率和力道让杨伟根本没有时间适应,只能如同承受刑罚般忍耐着。见他这样,宋浩便过去轻轻勾着薛延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嘴唇。他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啜薛延的嘴唇,舌尖轻轻在唇缝间滑动。亲吻分散了薛延的注意力,让他的身体不再那么急躁,频率渐渐放缓。宋浩这才后退回去,微微一笑,指引薛延低头:“主上,你看,杨伟努力适应你身体的样子,是多么值得欣赏的景色啊。”

        听到他的话,薛延低下头来,虽然在这个姿势下,他看不到杨伟的脸,却也因为无法看见面孔,而更能专注地欣赏身体,年轻的肉体因为隐忍而泛出潮红,黝黑的身体泛出淡淡的汗水光泽,强行忍耐让他的肌肉紧绷,更加凸显出青春健壮的身体,看着杨伟忍受第一次口交的难受,薛延竟感到一丝愉悦。

        “杨伟,你忘了入宫修业怎么教你了吗?”宋浩在旁边低声教导道,“不要光顾着想你身体上的痛苦,把注意力放到主上的身上,你要想象你的身体是容器,是玩具,能够用身体容纳主上的雄具,是你的荣幸,也是对你的恩宠,张开你的喉咙,直到将主上的雄具全部迎入你的身体。”

        得到了宋浩的提醒,杨伟扭动的身体才渐渐理智下来。其实此时他的挣扎并非全是痛苦,甚至痛苦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主要是过于兴奋,而兴奋让他紧张无法放松,所以就让薛延进入得格外艰难。

        看到杨伟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些,宋浩才继续低声说道:“用你的舌头去感受主上鸡巴的硬度和温度,用你的舌尖去品尝主上的淫液,记住这种味道,感受主上的龟头流淌的淫液进入你的身体,一直进到你喉咙最深处,感受你的身体被主上撑开,插入,占据,感受主上的龟头一直深入到了哪里,从此以后这个深度就是你的口器能够取悦主上的深度。”

        宋浩的话让杨伟很快就调整过来,之前杨伟只是忍耐着不适让薛延舒服,现在则是主动去感受,适应,体会这个过程,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喉咙也不再紧张,那种放松的松弛感马上就通过鸡巴让薛延感觉到了,他感觉自己轻松就进入了杨伟的身体,刚才差一点进不去的地方,这次终于达到了,他的鸡巴完全插了进去,杨伟的鼻尖完全被他的睾丸压住,鸡巴的根部和嘴唇再无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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