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细兜布,也该是净兜布,便是穿着全素兜,我也可以念在你年轻,不予责备,可你穿着内裤,还是平角内裤,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根本不想侍奉主上吗?”宋浩严厉地问。
卞天豪紧咬着牙,无法辩驳,只能俯身跪下。
“按照宫规,犯下这等错误,便该逐出宫院了。”宋浩目视薛延道。
“宋浩,他这是第一次犯,你就原谅他吧。”薛延本来兴致勃勃地听着,一听结果这么严重,赶紧说和道。
宋浩板着脸:“既然主上发话了,就饶你这一回,不过为了惩戒,今天的侍奉,就免除了吧。”
卞天豪身体微微一颤,趴在地上涩声道:“叩谢主上,谢内官长赏罚。”
薛延这才高兴起来,却又忍不住好奇地看向傅长缨:“那就是……绳举缚吗?”
听到薛延这么问,傅长缨微微愕然,忍不住目视宋浩,宋浩则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这个小动作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傅长缨便抬眸看向薛延,膝行到薛延面前,提起雀衣下摆:“回禀主上,这便是绳举缚。绳举缚既能够凸显精囊之饱满,又能将畜根提起,防止畜根随意乱晃,有碍观瞻,所以是平时侍奉主上时,常用的几种绳缚之一。”
“你的阴茎本来不算大,但是这么提起来,看着倒是还挺长的。”薛延饶有兴趣地说。
“这也是绳举缚的优点之一,也是我的一点小心思……啊……”傅长缨还在说话,却突然忍不住短促叫了一声,因为薛延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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