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呢?”薛延又好奇地问道。

        夏崇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薛延的目光:“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就因为羞愧与痛苦而不能再想下去了。”

        “真的吗?”薛延却不太相信,“仅仅是被脚玩弄这么简单吗?”

        夏崇的手在水面下悄悄握紧,咬着牙,用力说道:“当然还是幻想过,可以真正侍奉主上的……”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仅仅那样就够了呢?那你刚才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呢。”薛延不满地说。

        夏崇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擅自想象主上临幸自己的场景,这实在是……太过僭越了。”

        “可你还是想了,不是吗?”薛延的尾音都因为愉悦而勾起来了,可夏崇却太紧张,没有听出来。

        “是、是的。”夏崇闭上眼睛,索性用一种坦白交代的痛快语气说道,“因为长得这么普通,身体也满是伤疤,主上是肯定不愿意细看的,所以,一定是让我跪在地上,蒙住眼睛,在身上铺上遮蔽的锦缎,仅仅露出我的穴器,来让主上临幸,至于临幸到什么地步,卑下就真的不敢妄想了。”

        “这姿势,总感觉你悄悄练过的样子。”薛延轻笑着说。

        夏崇一下抬起头来,满眼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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