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崇低头略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缓缓从水中将薛延另一条腿也托了起来,他宽大的双手直接抓住了薛延的脚掌,同时放在自己的胸口,按着薛延的双脚,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按压。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兴奋地抵着薛延的足心,用紫红的乳尖舔舐着薛延的足底。

        或许是因为胸肌更为厚重的缘故,夏崇的乳头也比别人显得更大一些,非常明显的紫红色的乳晕中间,兴奋的乳头凸起,像两个熟透的果实。他用薛延的双脚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却刻意避开了身上的伤疤。

        但薛延却悄悄用力,故意将脚趾踩在胸口最为明显的伤痕上。意识到薛延的想法,夏崇神色动容,双手握着薛延的双脚,将那些代表着惨烈战斗与卓着功勋的伤疤,用薛延的脚趾一一抚过。

        当薛延的脚趾把腹部的伤痕从头抚摸到末梢,夏崇忽然觉得,自己一直感到十分自卑的疤痕,似乎也没有那么丑陋了。而且自己都不愿触碰的疤痕,此刻竟也变得格外滚烫敏感,仅仅是被主上的御足触碰过,就涌起阵阵的兴奋。

        而欣赏着这一幕的薛延,这一刻也感觉,原本看起来让人肃然起敬的伤痕,现在却成了另外一种色情,他对夏崇那一丝丝敬畏,终于彻底碾碎,反倒变成了另外一种强烈的情欲。

        夏崇同样感受到了薛延的兴奋,水面之下,他已经能够看到薛延硬起的狼根,自己的胯下,也感到了熟悉的,但近几年越来越稀少的痛楚。

        那是因为兴奋勃起,而被兽面囚禁锢的痛楚。

        突然,他的动作停住,轻喘着看向薛延:“对不起,主上,刚刚的表现,完全达不到主上的期待,接下来,我会用更加僭越的方式,用主上的双脚,玩弄我的身体,请主上……做好准备。”

        夏崇抓住薛延的脚背,将薛延的双脚按在胸肌上,动作陡然变得更加激烈起来,他那比宋浩、傅长缨他们更加雄伟的胸肌,也只有比手掌更加有力的双足才能玩得彻底。他抓着薛延的双脚,用远比薛延更加粗暴的力量踩踏着他的身体,时而重重踩踏整个胸肌,时而用脚掌推着胸肌往中间挤压,时而故意交错着将厚实的胸肌往不同的方向推挤,也只有他这样的厚度,才能产生这种整个胸肌都被“推动”的感觉,比薛延自己用手玩奶子的时候还要激烈。

        薛延的双脚从没有踩踏过如此坚硬又柔软,宽阔又厚实,温度和质感都如此舒服的东西,就连作为身体最下末梢的脚趾,都可以踩在夏崇已经肿硬起的乳头上,将乳头踩到深深陷进胸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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