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恬一看,自己真的只擦了表面,桌子上还隐隐有空心的水渍似的痕迹,脸一下就红了,被项鸿英抢白,心里不高兴,可没擦干净又是事实,只好气呼呼地说:“这、这都什么啊,桌子上也有人扔鼻涕吗,怎么这么脏啊,大晚上的干什么呢?”

        “薛延,这不是你昨天弄的吧?昨天晚上你在厕所呆了好久啊?”方云这时候凑到薛延旁边,小声问道。

        没想到这事儿能怀疑到自己头上,薛延一本正经地反问:“你确定不是你吗,我记得你昨天都在厕所睡着了,会不会是口水流了一地啊?”

        方云捂住嘴,满眼惊慌,随后意识到薛延是在唬自己,气得敲了薛延肩膀一下。

        项鸿英的目的可不是跟方云吵架,他用力把痕迹擦掉,斜眼看着薛延:“唉,这宿舍里每个干净人就是不行,一个个都邋遢死了。”

        “是是是,就你最干净了,你最立整,没你,咱们宿舍的卫生评分都要低了!”薛延这才明白过来,感情项鸿英就是想被夸啊,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呢,顺毛驴啊,赶着不走打着倒退,就得顺着夸才行。

        一大早上慌慌张张吵吵闹闹的,唯有冯锐的情绪一直不太高的样子,上午的训练他也有点走神,被耿镭训了好几次。

        薛延略有些察觉,还感觉不太清晰,等到下午体能训练的时候,看冯锐一直默不作声,只是狠狠地做着每一个训练,无论是俯卧撑还是蹲起还是引体向上,都要做到汗流浃背为止,才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

        到了收拾训练器具的时候,他主动申请跟耿镭说:“小队长,我和冯锐去收拾吧?”

        赖星渊听到了,本来还想帮忙,但看薛延的目光都在冯锐的身上,就反应过来了。他今天也察觉到了冯锐的异样,再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若有所觉,便没有跟着过去。

        两个人一起抬着一大摞做运动时铺在地上的垫子,送到仓库,将垫子放在地上,薛延才开口问道:“冯锐,你怎么了?一天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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