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在一旁带着两个下奴守夜,见楚岁朝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他示意两个下奴到外面门口去守着,跪到床边问:“少爷可要奴服侍吗?”

        楚岁朝烦躁的点点头,被那些声音吵得他火大,有点后悔没带正君一起来了。

        听风迅速脱掉衣服上床,跪在楚岁朝双腿之间,退了裤子低头舔弄楚岁朝的鸡巴,一会深含一会浅允,可楚岁朝自从开荤之后能力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他鸡巴太大,听风含的辛苦,过了好久也没有让楚岁朝泄出来,自己也有点着急。

        楚岁朝鸡巴憋的难受,他今天本来就累,根本不想动弹,只能让听风含深一点,听风几乎是尽全力了,依旧不能满足楚岁朝,他只能想些办法,用手抚慰鸡巴下面的囊袋,另一手圈住露在外面的柱身撸动,可他中指和拇指指尖都无法闭合,虽然看过少爷身体无数次了,还是在心里暗自感叹少爷鸡巴太粗太长,楚岁朝鸡巴坚硬如铁,听风含着龟头用舌尖在马眼处来回画圈,龟头把空气都挤压出去,听风的口腔炽热,舌头柔软湿滑,在里面动的激烈。

        楚岁朝被他含的舒服,忍不住想挺腰,可他又舍不得龟头被这样侍弄的快感,而且他还懒,只能让听风自己发挥了。

        听风持续的刺激龟头,舌尖在马眼和系带之间游走,用舌尖在马眼处戳弄,这越发让楚岁朝难耐,鸡巴插在听风的嘴里,听风自己也在摆头吞吐,可还有大半的鸡巴露在外面,这让楚岁朝有点不爽,他不喜欢用手撸,他想全都插进去,终是忍不住抓着这听风的头发用力挺腰,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捅到喉咙里,被听风含着做吞咽的动作,他喉咙激烈的吞吐,刺激的楚岁朝腰眼发麻,加上外面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楚岁朝情欲更盛,听风吞咽的动作非常激烈,他鸡巴像是被一圈肉环咬住了一样,紧紧吸附着每一寸坚硬,让楚岁朝简直爽的难以自制。

        而听风被少爷抓着头发,口腔被撑开到最大,少爷如同肏逼一样的肏他的嘴,听风心里欲望被彻底挑起,他一边摆头伺候口中的鸡巴,屁股撅的高高的,逼穴里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根躺下来,听风感觉逼穴里面淫痒的他快发疯了,可他依旧尽量放松了喉咙,让鸡巴进入的更深,一直在努力做吞咽的动作。

        楚岁朝身体本就燥热,他双手按着听风的头,听风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他的鸡巴被听风的喉咙伺候的舒爽,那炽热的欲火也稍微得到安抚,让楚岁朝逐渐没有那样急迫了。

        听风被肏嘴肏的太狠,双腿之间的逼穴越来越湿,他能感觉到已经淫水泛滥,连带的整个下身都淫痒难忍,想求少爷幸他,特别是阴唇和阴蒂,淫痒的让他发疯。

        楚岁朝享受听风用口舌服侍自己的鸡巴,但逐渐的发现口舌侍奉并不能满足他,很舒服,但射不出来,楚岁朝需要更强烈的快感,推了下听风,鸡巴就脱离了口腔,楚岁朝对听风说:“自己掰开阴唇坐上来磨逼,磨透了在侍奉。”

        “是,少爷。”听风心中大喜,终于能真正侍奉少爷了,他从小跟在少爷身边,包括观雨,两人被楚岁朝临幸是早晚的事情,他们这样从小伺候在身边的下奴,多数都是早早被主君破了身子,身份虽然不变,但他们的存在是正君也必须认可的,他家少爷身边就他和观雨两个,原本的四个始终空着两个位置,听风和观雨伺候的格外用心,少爷就始终留了他们两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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