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爷体恤。”穆端明眼眶有点红,实在是忧心苏贵君的情况,他深知苏贵君在宫中的艰难,上头君后压的死死的,苏贵君虽然表面看着风光,实际上也不过是行走在悬崖边缘,艰难求生罢了,君后嫉妒苏贵君得陛下恩宠,只要有机会就找茬,想尽了办法给苏贵君添恶心,穆端明如今的处境就是君后的杰作,要不是靠着和陛下的少年情意,君后也未必能稳坐中宫屹立不倒,恐怕早就失宠了。
楚岁朝拉着穆端明坐下,“爷已经准了你明日入宫探望苏贵君,而且爷会陪着你去,你不用着急。”
穆端明还有点呆呆的反映不过来,毕竟主君陪同这种事情,那都是非常得宠才会有的恩典,穆端明虽然是媵君,身份比侧君高一级,可他的恩宠真的是不及晗侧君的,晗侧君能有主君陪同归宁省亲,其实穆端明很羡慕,他从来不敢想自己也能有这份恩典,嗫嚅着唇说:“妾、妾多谢主君恩宠。”
楚岁朝淡淡一笑,苏贵君给他面子,做事情滴水不漏,楚岁朝既然娶了穆端明,那苏贵君就是他的长辈了,楚岁朝的性子就是这样,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两好嘎一好的事情,他陪着穆端明入宫就是回敬,给苏贵君面子。
晚上两人沐浴之后,穆端明退干净衣衫,满面潮红的双手举着戒尺送到楚岁朝面前,谁叫他身子生的如此,每次侍寝之前都得挨顿抽,身下的逼穴是名器六面埋伏,不狠抽一顿根本没法承宠,什么人也受不住他那骚逼的颤抖夹弄,插进去很快就会射。
楚岁朝看了穆端明一眼,他不爱好施虐,偶尔一点小情趣当然很好,可每次都这样抽打穆端明,楚岁朝还真觉得他有点可怜,他接过戒尺握在手中。
穆端明非常识趣的上床,分开双腿自己抱住,准备承受接下来的酷刑,其实穆端明心里是害怕的,毕竟他阴蒂生的大,调教的也敏感,每次被抽打逼穴阴蒂都会跟着挨打,那滋味一点都不好受,疼的他死去活来的。
楚岁朝也上了床,他没有用戒尺抽打穆端明逼穴,而是拉着他的手让他放开双腿,对穆端明说:“非得打透了才能承宠吗?端明,你会疼的吧。”
楚岁朝一句话让穆端明眼中续满泪水,他当然会疼了,可是无论是苏贵君还是他的乳父,或者伺候他调教功课的下奴,从来没一个人问过他,疼不疼,是否忍受的艰难,所有人都在一遍遍告诉他,必须忍耐,即便是疼的要死,也得忍着,因为他身子生的下贱,想要侍奉主君,这是必然的过程,倒是他的主君第一个在意他疼不疼,怎能不让穆端明感动呢,他闭上眼睛轻轻的摇头,“妾没关系的,是妾身子下贱……”
“嘘……”楚岁朝手指按压在穆端明的唇上,穆端明对被抽打逼穴总是表现的无所谓,理所当然的承受一切,从来不抱怨不埋怨,让楚岁朝觉得他这样很可怜,像是盛开在悬崖边缘的花朵,寂寞的独自承受风雨,却把动人的芬芳和艳丽的颜色送给观赏的人,这样的穆端明,值得楚岁朝更温柔的对待他,“你嫁给我做媵君,身份上虽然比正君差了点,但我也不想你生活的不如意,端明,你总是很沉默,像是把所有心事都藏起来一样,其实上次叫你到正君房里侍奉,你心里是很难过的,对吗?”
难过吗?当然,谁会愿意到旁人房里侍奉主君呢,像个专门泄欲的鸡巴套子一样,用完了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当时正君安慰穆端明的话,穆端明表面上听进去了,可他心里依旧是难过的恨不得自己死掉算了,因为活的太卑微了,穆端明本想否认的,看着楚岁朝的眼睛他莫名就有了勇气,点点头说:“妾当时很难过,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活的都如此卑微了,和我父亲一样,被压制着,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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