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哈啊,啊,好深啊,爷轻点,太深了……”莫初桃高亢的叫声一声接一声,每次楚岁朝那青筋盘绕的鸡巴柱身在他体内狠狠摩擦过,他的逼都会狠狠收缩一下,逼腔里的肉瓣被摩擦的灼痛,子宫被肏的又酸又爽。

        楚岁朝在一阵律动之后闷哼着射在莫初桃子宫里,喘息声极其粗重,他射的特别爽,心情也特别好。

        外头的下奴也都听到了房里的动静,相微早就悄悄吩咐下奴们噤声,还特意叮嘱任何人不许多嘴,否则割了舌头送到庄子上去配种,莫初桃院子里伺候的下奴除了相知相微两个贴身的是他从莫府带出来的,其余都是从宫奴中分来的,因着莫初桃不信任他们,虽然提了两个贴身伺候,不过平常还是相知相微两人亲近,他们两人也是院子里的管事,相微就是怕这其中有正君的眼线,这才发狠的威胁一句。

        楚岁朝早上如此胡闹的时候并不多,也是因着元日刚过,接下来几天他必须抽出一天来去见祝蛟白,之后还要拜访叶府,一则是因为年节过后楚岁朝要入朝,而叶擎文是楚岁朝的上官,二则是因为年节过后楚岁朝要纳叶珺龄入府,三则是因为楚岁朝与叶熙沉是至交,还有一些与楚太师交好的朝中官员,今年楚岁朝都得去拜访,也就是说年节之前,他要忙起来一阵子了。

        当天晚上楚岁朝吩咐还在莫初桃房里留夜,之后的第三天依旧留夜在莫初桃房里,这一下侯府中的风向立刻变了,连伺候的下奴们见到莫初桃也是各个恭敬异常,除了楚向晚之外,连几个侍奴都心中不安起来,就怕侯府中有人专宠。

        “砰!”穆端华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勾划精美花纹的细瓷杯摔的粉碎,穆端华红着脸呼呼的喘粗气,被气的眼眶发红。

        乳父被吓了一跳,对映秋和迎春说:“快去把门关上,守住了别让人靠近。”乳父吩咐完了赶紧上前扶着穆端华坐下,轻柔的抚摸他后背给他顺气,温声劝道:“殿下何苦生这么大的气,侯爷临幸侧君多几次而已,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侯爷年轻爱玩闹,偶尔任性一下而已,正君怀着侯爷的子嗣最是金贵,难道为了那下贱胚子动真怒不成。”

        “乳父这话说错了,怎是主君爱玩闹,分明是那贱人勾引主君!”穆端华越发的气性大,把桌上茶壶也扫落在地,怒声道:“莫非他还想独占主君恩宠?”

        乳父知道穆端华这是怀着身孕辛苦,脾气越发的怪异,心性也有点不稳了,这两日莫侧君因着侍奉侯爷请安来迟,请罚的时候正君把他狠狠责打一顿还不解气,又罚他跪了一个时辰,如今回了内室才算是发泄出来,乳父叹了口气,提点道:“殿下消消气吧,这几日因着莫侧君接连侍寝就受了重罚,传到侯爷耳中恐会认为正君善妒,莫非正君是对侯爷有什么不满吗?莫要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在侯爷面前说上几句,正君又该如何自处呢?”

        穆端华听了乳父的话沉默下来,这才逐渐冷静,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从前媵君也有过连续几日侍寝的时候,他也没气成这样,莫非是怀着身孕脾气古怪吗?努力压抑心中烦躁,穆端华对乳父说:“给我端碗安神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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