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蛟白面上笑容轻松,很好,从上次的坚持叫祝大人,改成祝兄了,他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声音说:“贤弟这几日谨慎一些,楚太师回京之前最好不要在来何府了,哪怕是太子下帖子也要想办法回绝。”

        “是,多谢祝兄提醒。”楚岁朝很是客气,但客气中也多了一丝熟稔,他手里还压着祝蛟白约他见面的密函,现下倒是先见到了,楚岁朝正好问问他有什么事要用密函约见,“祝兄,密函……”

        “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等你帖子。”祝蛟白打断了楚岁朝的话头,他是真的喜欢楚岁朝,站在这里说话,他已经感觉自己身下湿了,他可不想把话在这里就说开,对楚岁朝拱了下手就上了马车。

        楚岁朝哪里知道祝蛟白的心思,他疑惑的看了一眼祝蛟白的马车,人家已经钻进车厢里去了,楚岁朝也上了马车,倒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脱身,他还以为今晚回不去家了呢,看了一眼玄焚,楚岁朝笑着说:“你也没想到吧,他顾及太多,不敢扣留我呢。”

        玄焚从进入何府就紧张的不行,出了何府的门上了自家马车他才稍微放松一点,缓身跪在楚岁朝面前,他低声说:“奴以为今晚会有一场大战,少主能平安出来实在是侥幸,下次即便是要了奴的性命,也不会在让少主涉险了。”

        楚岁朝知道玄焚忠心,曾经的很多年都在努力,最终击败无数对手才能走到他面前,楚岁朝对玄焚温和的笑了一下说:“没那么严重。”

        玄焚见楚岁朝面色不似平常严肃,少主刚刚经历过一场无形的战斗,他也同样跟着精神紧绷,此刻逐渐松懈下来,玄焚心里莫名的有些躁动,与少主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玄焚感觉自己心中有股邪火在燃烧,烧的好似血液都在沸腾,他身下一阵淫痒,大着胆子抬手握住楚岁朝搭在膝头的手,声音恳切姿态卑微的低声求道:“贱妾身子久旷,求爷恩幸……”

        如此直白的求欢还真是少见,楚岁朝勾起唇角,挑着玄焚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有点戏谑的说:“可是爷不想呢,你说怎么办?”

        “……”玄焚心里沮丧极了,他知道自己不受少主喜欢,能鼓起勇气说出一句求欢的话已经很勉强了,他又不会什么拐弯抹角的婉转求欢,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最最木讷的就是玄焚这样的人,他从前一心之苦练武艺,现在一心保护少主安危,并没有什么精力去琢磨怎么用花言巧语讨少主喜欢,即便是他自己心中爱慕少主,可他只懂得做好少主吩咐的事情,少主说了不想他能怎么办,玄焚嗫嚅着开口说:“自然是以少主的意思为主。”

        “啧!又叫少主了。”楚岁朝故意逗弄玄焚,他其实也想的,只是看玄焚这木讷样子就忍不住逗他玩,恶趣味而已,楚岁朝继续说:“不如你脱了衣服,勾引爷一下试试?也好叫爷知道,你有多想被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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