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专心。”

        “再看一遍,要像为师这样。”剑招如穿云破竹,枝繁长袖被风鼓动,飒飒风声穿透的不止潋滟月色,还有宴江的赤子之心。

        “用剑的时候,剑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枝繁包住他的手,站在他背后,引着他舞剑,一比一划地教。

        “蛟龙生而有力,天道厚爱,你若学会师傅的巧劲,一定会比师傅走得更远。”

        师傅倾囊相授,耐心细致,宴江却感受不到“剑”这个他本应专注的身体部位。月色迷离,身后人若有若无的温度隔着薄衫沾染上他的皮肤。

        糟糕,血液好像都涌到另一个身体部位去了......

        “阿宴!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师傅,弟子鲁钝,还请师傅多教几遍。”宴江严肃板正地回答,若不仔细瞧,定察觉不了他耳尖的薄红。

        “你看,要这样......”

        “是这样吗?这里对吗?”叶茂咬着唇,艰难维持新形态,绷紧的蛟尾巴尖尖微颤,被另一条大尾巴缠紧,若有若无地勾碰着尖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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