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人纷纷上前作证他作恶多端,心肠歹毒,必会伤人。
苏煜珏一概不听,只道,“片面之词如何作证,再说了,就算我心肠歹毒又如何,我心肠歹毒就必定会害赵翰,未免太荒唐?”
赵家家主道,“你前不久和我儿发生口角,记恨在心这才在槐玉镇害死他。”
苏煜珏白了他一眼,“切”了一声,“你就是嫉妒我,这才在这里污蔑我。谁不知道你们赵家在云州处处被我们苏家压一头。
出了这种小事,你身为家主居然要亲自赶过来了。我爹呢,他压根没把这当一回事,不屑来此处,这就是区别。这也不难想,为何赵家一直出不了炼虚期修士。”
其实他也不知道父亲为何不来,大抵是被杨氏拦住,又或是去哪里潇洒了,哪里会过来管他。
“你!”赵父脸色铁青,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
执法堂内火药味浓,眼看着就要点着了。
这时二长老分开围观人群,带着一位丹修进来,轻咳一声,“肃静!”
丹修道,“赵翰的尸首全是祟鬼的邪息,是被祟鬼害死,而苏师兄身上也有祟鬼造成的伤,想来赵翰的死与苏师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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