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转过身来,目光中好似蕴含着一丝怜悯:“让我带你部下的尸体返回木叶?”

        叶山微微一怔,旋即眼睛转向山城辰的脸庞,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嗯”。

        “您说错了,山城辰不是我的部下,他是我的挚友。”

        “所谓的队长称呼,不过是任务中的保密手段罢了,私下里我们都是直呼各自的名字。”

        “所以我无法阻止你再次到水之国送死?”

        叶山心中有些许烦躁,他想掏出烟给自己点一根,但察觉到这一行为对山城辰不尊重,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纲手大人的忍道是什么?”

        猝不及防的问题令纲手皱起眉毛,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但为了让叶山不去送死,还是斟酌一番后说道:“我没有所谓的忍道,但我的挚友认为忍者就是能够忍受一切并作出改变的人,这句话我想送给你。”

        小不忍则乱大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不立危墙下,纲手想要表达的无非是这类东西。

        叶山闭上眼睛,右手从腰后的忍具包中掏出一把苦无,感受着锋利的刃面在指尖上划过的凉意,静默许久。

        “你知道我的出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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