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武问道：“是尹东五郎兵卫吧，他是怎么了？惹到舒大小姐了？”
舒锦熙打开房门，悄悄向外面看了一眼。注意到外面没人后才走到王文武身边，小声说道：“今天我像下人四下打听过，这孙老板和孙家大哥死的时间实在是太好了！”
舒锦熙这话一出王文武就知道这里面有大瓜。把舒锦熙拉到窗口的位置说道：“赶紧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时候？”
舒锦熙说道：“孙老板的小孙子刚一死。这孙老板和孙家大哥也是一同出事。就好像后面有一把无形的手，让孙家死的只剩下孙沐恩一人。”
王文武说道：“你的意思是怀疑是他日本人？尹东五郎兵卫做的吗？”
舒锦熙小声说道：“有这个可能。现在孙家除了李管家以外。有不少人都被换了，按孙沐恩的说法是，这些都是尹东五郎兵卫的意思，家里接连死人，都是这些下人招呼不周。克死的！”
王文武在这里怀疑自己耳朵，一个日本人和中国人说这个。
王文武问道：“孙沐恩，她信这个吗？”
舒锦熙说道：“他要是不信的话。这公馆里的佣人怎么会换这么多人？”
王文武说道：“那这公馆新来的佣人又是哪里来的？不会都是日本人吧！”
舒锦熙说道：“想什么呢？人家没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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