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没有安慰对方,在天坑监狱内,不需要安慰。
“在外面的时候,你犯了什么罪?还记得吗……?”
陈阳眯了眯眼睛,问了一声。
“我……!”愄
中年囚犯深吸一口气,接着低头沉思起来。
片刻后,
他无奈叹了口气,摇头道: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是罪有应得,不提了!”
陈阳接着问道:“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欧洲人,还是美洲人?”
中年囚犯低着头,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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