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的脸色突变,他笑了笑,“你记得。”

        “霍司则,你忽然提起这件事干什么?”

        “不是你问我,我为什么对你执着么?”霍司则眼底闪过一丝哀伤,“就是因为那件事。”

        他所说的是在加州时,二人刚交往不久发生的一件事。

        霍司则生性风流,桀骜不驯,更喜欢一些极限运动,比如在陡峭的险山上飙车,和姜雨真交往后也不例外。

        那是一个被雾气笼罩的夜,他和霍习因为一些琐事大吵一架,霍习咬牙切齿让他滚。

        他怒骂脏话后挂断电话,心烦意乱,叫上一堆在加州结识的狐朋狗友骑摩托去了一座有名的危山上。

        山路危险的几乎视线不足五十米,一群朋友望着白雾飘飘的悬崖,惨白着脸奉劝,“二少,要不然今天晚上别玩了,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也太危险了!”

        “是啊二少,我以前听我妈说,这种带雾的天气就是小鬼索命,吓人的很。”

        如果放在平常,众人定会笑这个说法迷信,可那夜的天气太诡异,诡异到他们不敢调侃,甚至想离开。

        但他们不敢得罪霍司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