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排山倒海涌来，姜雨真说，“记得。”
“真真，是你把我从这里救走，给了我新的生活和信念。”
姜雨真苦涩1笑，“然后，你用不择手段的方式回报我。”
封闻野怔然，“真真，我可以改，你讨厌我的1切，我都可以改。”
“你怎么改呢，封闻野，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讨厌你什么。我讨厌你骨子里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你觉得你做的1切理所当然，可你知不知道，为了你的理所当然，别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她声音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仔细想想，所有人都说我高攀你，可我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呢。”
她大部分的苦难都是封夫人的身份带来的，现在，他也成了她承受的苦难之1。
他声音颤抖，“对不起，我没爱过人，以后你告诉我，我该变成什么样子。”
这对他来说，几乎是最诚恳最卑微的道歉。
姜雨真无奈，“你不需要改变，我们不合适，放我离开后，你做回你该做的样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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