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忠颤颤巍巍的端起酒杯敬酒,感慨道:“赵总,以后我这女儿就交给您了,您是身价千万的大老板,她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还多担待才是!这杯酒老头我干了!”
“哎哟老人家,您这是干什么嘛?以后我跟玉兰结了婚,您就是我丈人,哪轮得到您给我敬酒,这杯酒我干了,我再自罚一杯!”
“哪能让赵总您自己罚酒啊,这一杯我陪赵总喝!我们两兄弟跟着赵总干建材生意的事,还希望赵总多多上心!”叶建国哈哈一笑,举起酒杯道。
“好说好说!放心建国老弟,我现在建材生意越做越大,以后用人的地方肯定多,我跟玉兰结了婚,你门二位就是我舅哥,做生意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自家人更靠得住!”
“哈哈哈,那就多谢赵总了!”叶建国说罢,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这赵承福一看就是老滚刀肉了,三两句话便把酒桌彻底捧热。
之后,赵建军也跟上步伐捧臭脚,甚至王梅跟郑琴两个不喝酒的女人也干了好几杯。
反倒是叶玉兰成了陪衬,如坐针毡。
而且她也算听明白了,大哥二哥两家人之所以催她跟赵承福相亲,纯粹是为了跟着赵承福做生意。
叶玉兰脸色有些落寞之时,陈义走了进来。
“让你抬个凳子半天都抬不进来,你干什么去了?”叶忠脸色冷了下去,不由分说的厉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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