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不乐意了:“咱往年请采茶工来一天也得两三百呢,人家按斤算,多劳多得。你这按天算,我们每天还给你采个四斤五斤的,知足吧。”
乌兰也笑了起来:“往年茶叶贵,采茶工是外地的,你是吗?”
“我这茶叶长的多好,往年你给自己家采茶也没这么多吧?”
“再说了,一天要两三百,那我干啥想不开给你们发工资,我自己干得了。”
都是往日里一起聊天交流的,这会儿说起话来也很随意。
乌兰熟门熟路的拿出一杆秤来,挨个将那些新鲜的芽尖儿倒进塑料袋,挂钩一挂,秤砣一放,效率极高的就给出了重量:“二斤七两。”
下一个再挂上去,也是二斤七两。
大伙儿便笑了出来:“乌兰,我看我们上辈子搞不好还真是给你家做长工的,按天算,还这么卖力的给你采茶。”
乌兰也笑:“你要是我家长工啊,鸡打鸣儿我就要赶你出来干活了!”
大伙嘻嘻哈哈乐成一团,宋大伯冷眼看着他们记账后离开,而后问道:“你们家今年还采茶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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