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辟的茶叶蛋赛道属实一片光明,大姑的摊饼才摊三张,一盆茶叶蛋都快卖光了。
老熟客还站空荡荡的盆子前,一边剥壳一边慢悠悠的说她:“红梅啊!你看你,这么好吃的茶叶蛋,明儿多弄两盆!就这么点儿够谁吃的?这鸡蛋个头还那么小!”
那不然呢?
大姑十分坦然——市场上的茶叶蛋都这个头儿,毕竟买鸡蛋论斤称,卖出去是论个的,大鸡蛋不亏大了吗?
宋红梅于是张嘴就是熟练的卖惨:
“哎哟,大鸡蛋我倒也想放,可现鸡蛋都涨成啥价了?”
“这卤料包,我侄女儿家一个卖二十呢!我想着我家人是真吃不了这么多,才拿出来卖的,你算算看,我挣钱了吗?”
哦哟!一个料包卖二十,这可真够贵的!
可大伙儿想一想,再品品这茶叶蛋的滋味——贵,倒也能行,隔三差五买一个打打牙祭还是可以的。
可要这么算的话,卤料包二十,这鸡蛋就算五毛一个,一盆三四十个那也得二十块,还有人工,柴火……
此刻再恋恋不舍的看了看那盆子:“那你那料包还有多少啊?不行卖我两个呗!”
我妈看着我白净的皮肤,还没越发红润的气色,实说是出什么违心的“瘦了憔悴了”之类的话,甚至还没些酸熘熘的:“他那哪儿养的,水灵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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