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大城市生活的,一说话气势没起来,脸却要丢尽了。
周毛柱却感兴趣地凑上前,伸手捏了一把高粱,而后又闻到更浓郁的酒香味儿,此刻忍不住期待起来:
“好酒!好酒!这晚上可沾了你家的光了。”
“这有啥?”乌兰不意地笑笑,一边招呼乔乔:
“来,拿塑料袋儿,给这个一袋袋儿的都装起来。”
毕竟高粱稻谷壳儿实太多了,一顿也喂不完,如今天热,这也不好就这样放缸里。干脆听宋檀的,装起来冷冻着,隔三差五拿一包出来喂比较好。
一群人寒暄着,周毛柱也不见外的招呼儿子媳妇儿帮乔乔装袋,一边左看右看,忍不住问道:
“三成呢?檀檀呢?”
乌兰一指后坡:“酿的那些酒得找地方存放,这不,想放那红薯窖里。可我家那个红薯窖多少年没用过了,孩子跟她爸一起下去收拾收拾。”
……
后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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