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一垄垄的地啊,全都是它的功劳!
可惜了,它原主人李老头,自打上回住院叫儿子回家拿存折,扭头就连哄带骗的跟着儿子住城里了。
结果呢?
那两天大黄一直叫,宋有德也心疼,傍晚就带它过去瞅两眼。转头就看李老头的儿子儿媳美滋滋拿着存折从老宅出来了,一边嫉妒的瞅了眼大黄,说话也讽刺十足:
“哎呀宋叔啊!你看咱们闹那么大误会,我爸的牛都被哄没了,到最后能靠的不还是这儿子吗?”
这段时间草席不停在编,可之前割的蔺草却是有数的,再编一阵子恐怕就要没有了。
而正在路边一筐筐的往下抬牧草的负责人和饲养员对视一眼,不知为何,原本还有些焦躁的心,在此刻就变得又惬意又放松了。
负责人叹口气:“也不知道他们都是怎么喂狗哄狗的?这状态真的好的太离谱,在咱们这儿用个消炎药都不起作用。”
公主银色的眼罩反射着金色的阳光,刺的人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大宝他们早就会了,最小的六七宝从小就会!你们要是输了,那多丢狗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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