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啊,乌磊这人他看透了——那就跟成长期的小树似的,非得隔三差五修一修才能直熘!不然就歪七扭八到处乱长。
乌磊每个月那3000的工资,肯定得叫舅妈存2500,他这性格啊,就不能惯!
但此刻,乌磊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他只觉得自己以前错过太多,都没发现张燕平这么会过日子。
两人聊着天,把绿油油黄蒿在水池里又泡又冲的,免得上头留些什么蜗牛虫子之类的,顺带挑拣那些老枝条丢掉……
等泡了半个小时,才捞出来。
五六点钟的太阳仍旧热辣辣的,空气中的温度简直像是要灼伤人。
这些黄蒿被野草随手一扎挂在绳子上,热风一蒸,不到半小时,就一点水珠都不沾了。
七表爷过来看了看,这才喊着宋檀:“檀檀,把那缸擦干净。”
宋檀将墙角那口缸的盖子掀开一瞧——这可是昨天才洗干净晾干的,如今也干净得很。
七表爷这才一声令下:“来,铺黄蒿捂豆子了。”
被热气蒸腾的稍稍有些萎的黄蒿被整理一下,先在缸底铺了厚厚的绿油油的一层。
紧接着,又将那些晒得干巴巴的豆子倒进去铺上一层。然后再跟上一层黄蒿……就这么一点一点反反复复,直到第一天晒干的豆子全堆进缸里,而那满满一车的黄蒿也铺了个干干净净,七表爷这才满意的将缸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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