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帮陈建军擦拭身体，甚至还要擦屎擦尿，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地狱。
可当她真要动手的时候，却犹豫了。
脑海中似乎有两道声音，一道声音在说：“千万别动手，一旦你真的动手，那就是杀人！陈建军极有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了，你为了这么一个废物把自己栽进去，划不来！”
可是很快，又有一个声音响起：“赶紧动手，这是你最好的机会，陈建军本来就是植物人，就算死了，也会被认为是自然死亡！”
她站在陈建军的病床前，久久无法动手。
足足犹豫了五六分钟，她才终于下定决心，看向陈建军的眼神也越来越狰狞。
“给我去死吧！”
她心中疯狂地呐喊，忽然抓起被子，直接蒙在陈建军的头上。
“你在做什么？”
陈艺充满愤怒的声音，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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