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岁岁眼珠子一转,卸去浑身力气,整个人的体重都靠在那妇女身上。
到这会儿,中年妇女才彻底松懈下来。
她撤掉用来捂嘴的手,将帕子塞裤袋里,两手揽着苟岁岁往她的位置走。
即便是大半夜,也还是有列车员巡视。
见中年妇女半抱着一个人过来,顿时就问:“咋回事儿?这是咋了?”
中年妇女很有经验,不慌不忙,笑得很是老实又本分,还带着一点窘迫:“我家姑娘,头一回坐火车,晕车了,刚上茅厕吐去了。”
果然,列车员没有怀疑,只嘱咐中年妇女:“过会儿有人来倒开
水,多给你闺女整点喝,缓缓就好了。”
中年妇女点头哈腰地道谢,半抱着已经“昏迷”的苟岁岁回到座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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