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天生趋利避害,苟岁岁爆了句粗口,她眼疾手快按在野猪头顶,身体腾空,匕首往野猪脖子上送,她一个跟斗落在野猪身后。
野猪皮厚,原主身体达不到她的标准,匕首没
有造成实质伤害不说,反而激怒了野猪。
“躲开!”眼见着野猪又要冲过来,苟岁岁一咬牙,身后响起枪声,她本能往地上一滚。
接连三声枪响,野猪倒地,苟岁岁看过去,瞳孔猛缩。
这枪法,每一枪都在同一个位置,野猪耳朵前一个大洞正冒着血。
男人把玩着枪,几个步子走过来,枪口抵在苟岁岁额头上,目光掠过苟岁岁躲闪时歪掉的领口处的雪白,声音喑哑:“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你是谁?”
身手一点不差,只是身体素质和力量差了些,练上一阵子指不定都能和他手底下那几个兄弟过招,身份实在可疑。
“我是山下向阳大队的知青,倒是你,又是枪又是刀的,突然出现,你又是做什么的?”被人用枪抵着,苟岁岁一点不慌。
这男人枪法厉害,走路间又板正笔直,虽然打扮得寒碜了些,但她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这人的身份就不难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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